滴入瓶中的月亮与酒

你在看谁?

【神狛48h】吊灯的锁链是新换的


13:00——13:14


第49棒


上一棒@抱抱玩偶毒唯 

下一棒@芥川表参道 




*私设出没注意


*很ooc很烂


*ooc到令人绝望


*其他出场角色均为友情向


*真的超烂啊啊啊,建议不要观看





私立希望之峰学园,一所被政府所承认的超特权学院。一所以招揽培育所有领域上的超一流水准的高中生为目标的,代表希望的学园。其中诸多优待里吸引了不少人的,便是它不同一般学校的超高自由度。

对于学园方来说,学生们的才能培育是最重要的目标,因此给学生们带来了隐晦而又无法忽略的强压。而跟才能方面的压力成正比的是,与才能无关的非必要性课程可以随意申请停课。同一个道理,学生们的课外时间也是远超想象的自由

不同年级性格各异的学生在平日里,除了对3年一度的学园祭有所期待以外,最能让他们兴奋的应该就是每年的新年晚会了。而且不同于往年,据说这一次的晚会是这么多年里最特殊的一次。

究其原因是因为“希望”的诞生,还是他们终于发现这届的学生不会是被控住的玩偶,就说不清了。


对于学园长来说,他是希望理事会减少对学生们束缚。但从上一届才开始招收的,第一位“超高校级的幸运”是所有人都感到头疼的存在。尽管无奈,也不得不为他添加上额外的枷锁。对方的幸运过于不讲理,唯一能做到压制作用的人,是更加让学园方感到不妙的人物。和77届的幸运一样,对方并不是性格方面让人难以交流,得益于对方的才能,只要他愿意没有事情能阻拦他。而其他人完全无法探知对方的思想,这一事实让理事会对于无法掌控对方一直心生不满。头疼的地方就在于,基于对方的性格和这些不能明说的东西,学园长不能确保对方会答应委托。

在良久的思考过后,除了以学园方的身份向对方委托了,一如既往的保护学院建筑——以免一些学生造成严重破坏,和修订新年晚会的细节之外。用个名义向对方委托,额外的第三条任务——关注学生动态,特别是某“超高校级的幸运”。如果可以希望能近距离监视,以达到第一时间抑制对方过分的“幸运”。


好在对方并没有多说没事,和往常一样面无表情看不出然后情绪,快速的接受委托后就离开了。在对方身影完全消失后,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桌边的相框:“希望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这几届的问题学生可不仅仅是少数啊”

晚会的计划书仅仅是翻了一遍后神座就能看出问题所在,而修改其中的错误更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了,但如此快速的完成任务实在是太过无聊了。于是他放弃了计划书,转而去思考这次特殊的委托。其实完全在意料之内,这个世界上的东西对于神座只有“无聊”和“有趣”的区别,目前能完全超出他预料的东西,答案是根本不存在。


而这次让他感到有趣的东西,便是委托内容内话里话外都在指向的,“超高校级的幸运”狛枝凪斗。从脑海里检索了一下有关对方的情报,第一条出现的就是两人是同班同学的信息,虽然两人从来没有正式交流过就是了。第二条跳出来的信息便是对方才能所引发的事件,学园中广泛流传的事件就有,考试时炸毁考场、莫名其妙导致学园大部分建筑停电、出校门后一秒内被绑架,等等等等数不胜数的各种不幸事件。同时也带来了考试成绩满分、因为停电刚好错过了一次火灾事故、幸运转盘特等奖,诸如此类的幸运。


脑中一边计算着自己控制对方幸运需要运用到的才能,一边推演着对方的行动轨迹。


11点40分,雪染千纱惊讶的在班级门口看到那位神座出流。对方长期缺席各种课程,又因为对方才能无法找到对方。这次突然出现在班级上,雪染千纱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对方是突然开窍了。谨慎的开口询问,得到的是只是来找人的回答。

现在距离下课的时间已经过去10多分钟,除了刚要离开的雪染,教室里唯一留下的人就只有狛枝了。没等雪染思考明白两人什么时候有的联系,从另一扇门正要离开的狛枝,已经被神座带走了。想着神座也不可能伤害狛枝,而狛枝也不是那么脆弱的人,雪染摇了摇头走向教师食堂。


虽然对方被称为学院的幽灵、谜一般的第16人。但身为同班的同学,多多少少还是知道对方的存在的,不单单是“幽灵”。更别说对方是以“超高校级的希望”这种不可思议的身份入学的

教室内的两人都沉默着,狛枝对对方知道自己丝毫不感到奇怪,对方可是全才能的希望啊,只是关于对方为什么要特意来找自己,目前还没有头绪。


狛枝思考着自己和神座的关系,答案当然是什么也没有。他只记得自己曾幸运的遇见过对方几次,但基本都是远远的看着,甚至从来没有对话过。


所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在狛枝开口询问前,神座说明来自己的来意。虽说是监控,但作为被监控的对象,还是需要通知本人的。所以在经由本人同意后,将在新年晚会期间进行正式监视。就算对方拒绝了这个监视,计划也不会停止。而在神座的预测中,对方根本不会反抗。在听到意料之内的回答后,点了点头准备离开教室时,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会出现你担心的问题的。”正在思考着这个消息是幸运还是不幸,亦或者自己干脆在新年晚会时离开学院的狛枝,思绪一断没有回应。神座也不在意,他这次说完话后没有再停留,径直离开教室。

距离新年晚会还有几天,在这期间虽然不太频繁但他的确能感受到一道隐秘的目光,会看着自己。想来应该是对方为了晚会提前观察自己吧。狛枝自己到不觉得不适,神座目光没有带着任何攻击性。不过随着日期临近,对方的视线也变得越来越频繁。


终于在晚会的还剩四天的时候,学园方终于公布了这次活动的信息,除去白日里跟往常一样的由各社团组织的活动企划以外。不同之处便是跨年舞会,舞会舞会,自然是要跳舞的。这次的跨年活动便是由学生们自由找寻舞伴,而后在礼堂中进行跨年的舞会。

这个消息倒是有人兴奋有人完全无感,看着班级上左右田兴奋的说着要邀请索妮娅作为舞伴。悄悄在心里腹诽着,虽然这样有点对不起左右田君,但是索妮娅桑一定不会选你的。不过这就是左右田君的希望吧,即使面对被拒绝多次的绝望,也不会放弃的希望。


“啊啊,真是太过美好了,”不自觉的赞美出声。引来一旁听到这话的左右田下意识的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打算默默远离一点。

大概是因为看到了这边的动静,九头龙也回过头来,他先是很兄弟的表达了一下对左右田的看好,又问道:“喂,狛枝,你打算找谁啊?”


“啊嘞,我吗?”


“废话,不是你还能是谁。”


几乎是没有经过思考就自然而然的说着,“不可能啦,对于我这种人来说当然配不上成为超高校级的各位的舞伴的啦。”而且自己从来没有学过舞步,还是不要污染大家的眼睛了吧。


虽然还是对狛枝说话的方式无法完全适应,但至少已经找到了可以正常对话的方法。九头龙摆了摆手:“又不是问你配不配得上,是问你想邀请谁。”


这倒是有点为难狛枝了,毕竟他真的完全没有考虑过这种事,但硬要说的话……


“那大概是希望吧,比如神座君什么的?”随口说出一句爆炸性话语,就自顾自的走出了教室。留下九头龙和一旁默默偷听的左右田绝望的对视一眼,他们同时在对方眼中看到了homo一词。


教室内的说者无心听者也无意,但某个不远处监察者反而升起了一些别的想法。


神座照例跟随着狛枝凪斗,在对方走出教学楼大门即将被高空坠物砸中时,及时将人拉过避免了自己的任务目标被砸个头破血流的场景。即使分析的才能告诉神座,被砸中伤势足够让狛枝凪斗待在医务室直到新年晚会过去。这样的不幸足够晚会的时间内,让狛枝凪斗不会影响到任何人。


区区幸运我也是有的。


神座从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说话,他也懒得使用心理学家、语言学家、表演者等等跟交流有关的才能。他只是用自己一贯的方式,问出了不像疑问句的疑问句,“四天后的舞会,来当我的舞伴吗。”

“哎?”从神座出现将他救下,一直到说话的这期间内,狛枝一直都处在一种没反应过来的状态。不过他下一秒就回过神,还没等神座再说什么他就自己想好了理由:“如果是因为学园的委托的话,神座君不用这样委屈自己哦!如果让你这样的希望被我这种最低劣最垃圾的虫子给污染了,我会愧疚的想要死掉的。”


“你的想法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舞会对我来说并没有特殊的意义,除了你以外我也没有想要邀请的舞伴。”


“可是……”


“你所担心的问题都不会发生的”


“……唔~嗯,再拒绝下去好像就有点不识好歹了。好喔,如果这样能帮到神座君的话是我的荣幸。不过我这种人,对舞蹈可是完全一窍不通的。”


神座点了点头留下一句,“我会教你。”就又像个来去无影的幽灵一般消失了


………………


对于初学者来说狛枝凪斗相当刻苦,可是再简单的舞蹈在短短几天内想要达到高超的技术,还是不可能的。神座倒是对于这些无所谓,对他来说重要的自己是选择舞伴的这个行为。可这次的晚会的意义对于狛枝凪斗来说,在神座邀请他的一瞬间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再怎么说也要在这种场合稍微配的上希望一点,所以他倒是两人中对自己更加严格的那一个。

两人所选择的是阿根廷探戈中名为《Ariele e Calibano》的舞曲,得益于狛枝的一部分小爱好,在他的宿舍里刚好有一台老式复古唱片机可以播放这首舞曲。希望之峰每个人都拥有独立的敞亮宿舍,两个人在里面练习到也不算拥挤。

说不清是因为第一次学习舞步和人接触太近的原因,还是因为对面是某个特定的人的原因。尽管在心中无数次安抚自己,试图缓解紧张的情绪。但到了,音乐正式响起后还是猝不及防乱了阵脚。舞蹈开场由男女舞步双方随着音乐一点一点靠近对方,可神座每向前行走一步狛枝就往后倒退一步。神座倒也耐心,两人之间就一直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缓步动作着。直到狛枝退无可退,将要自己绊倒自己时神座才及时出手将人拉住。


小声的道着歉:“对不起……神座君快点将我丢下吧。”


没有顺着对方的话做出动作,神座的手反而顺着拉住狛枝手臂的姿势,滑至他的后腰上。感受到瞬间变得更加僵硬的肌肉,手掌沿着腰线上下轻抚着,“放松,你太紧张了。”


小声的深呼吸几口,跟着后腰上的手掌抚动的动作,慢慢放松下来。


“左手搭在我的肩上,右手握上我的手。”


“左脚开始半圆滑步,跟着我一起动。”


“不对,左脚是先三个原地滑步,然后再移动右脚。”


“……”


“…………”


平心而论狛枝的记忆不错,短短一个小时不到就将第一节的舞步记了个大概。问题出在极具亲密感的双人舞中,他不敢依靠神座。探戈的舞步在舞蹈中不仅是个人的力量带动身体普通的做出动作,更是要与舞伴配合做出完美的互动。

狛枝在小幅度的动作时表现的也还能看得过去,可一旦涉及到将身体托付给神座,让神座带动着移动的舞步,他就会开始下意识绷紧本该放松的肌肉,就像在用脚尖走在刀刃上一般。


太过专业的词汇被神座略去,他简短的对狛枝描述出现在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支撑不住你,再来一次。”


“神座君还是放弃我吧……”在双人舞极近的距离下,连抬头都做不到,只是小声的念叨着


看着狛枝这幅样子,神座想了想,“你是需要我现在将你抱起来,来证明我没有在说谎么。”


立马显得有些急切的反驳道:“怎么可能,我才不会怀疑神座君的能力!”


垂眸看着始终不肯抬起来正视自己的棉花糖脑袋,适度的奖励能够激发人的动力。或许自己该给他一些奖励。


“抬头。”


尽管有些不解,但还是听话的抬起脸。对方原本虚搂在腰部的手松开了自己,撩开了过长的白色刘海。然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额头上轻轻印了一下。


“直接开始第二节的练习吧,第一节除了刚刚提到的问题,你已经将舞步都记住了,接下来试着依靠我一点。”


“哈啊…是的、好的……”


从一开始就一直被一种不真实感所环绕的狛枝,在此刻终于确定了自己是在一场过于美好的梦中了,下一秒就会有不幸来打破这一切。

如果是梦的话,就无所谓了吧。微微合上眼,在流淌的音乐中将自己的全部都献希望……


“狛枝凪斗。”


“……是的,”意识早已经飞出了身体,只会傻傻的做出单调的回应。


“我说过了,你担心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


“…………”


“……真不愧是希望呢。”


不小心被人造的神明拽回了人间,无奈地将头缓缓靠在对方的肩上,“说出这种话的话,就拜托你要一直教到我会了哦,神座君。”


………………


因为是舞会的形式,所以比起往年由学生们自行举办的活动相比多了一些统一性。也考虑到学校中不同国家的学生都有的原因,举行舞会的礼堂被设计出的造型也类似于国际舞会会用到的标准。

舞会正式开启的时间会在下午5点,其他准备早已做好,但为了舞会上食物的新鲜,在5点以前的舞会后厨都还处在忙碌阶段。

本来想去帮忙准备晚会会用到的食物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拒绝了自己呢?有些无所事事的回到宿舍,看着神座为他准备礼服。一套纯白色的西装外套,黑色的内衬马甲,配上黑色的领带。


伸手打开一旁的放着唱片机,熟悉的乐曲从发声孔流淌出来。想象着神座在自己的身边,皮鞋拍打在地板上发出轻缓的节奏。身体也不自觉的跟随节拍摇晃起来,却因为没有舞伴在乐曲的最高潮处戛然而止。

直到乐曲停止也没有再按下播放键,突然意识到的某件事让狛枝变得无暇关心这些。他思索着自己是否变得过于依赖神座,这对双方来说可都不是一件好事。这是亲密相处中异常分泌的多巴胺或者别的什么造成的错觉,他们会在舞会后再无交集……

一只手再次将唱片机启动,熟悉的体温贴近身体,下意识的跟随着虚搂在腰间的手臂动作起来。两人的舞姿完全看不出只有短短数天的训练,虽然仍有不完美之处。但考虑到对方可能会有体力不支的风险,堪堪一曲终了后神座便结束了舞会前最后一次练习。


“在想什么。”保持着双手扶着对方的腰部的动作,就这样微微垂眸看着对方。


在几天的相处下,被强行养出了直视对方说话的习惯,但此时还是错开了对方的瞳孔,“不…什么都没有。”


“你知道我可以看出你的想法的吧。”神座不太清楚自己是否拥有感情,但他判断自己如果拥有感情,那现在一定是称得上无奈,“我看起来像是会随便亲吻别人的人吗。”


“我以为那是我在做梦,”小声嘟囔着,“或者说现在的一切也都还是我的想象。”


“那现在呢。”


“过于美好的现实,因为梦境中的我……”


“叮咚咚咚”


报时的钟声响起恰到好处的响起,抬眼看了看窗外,冬日的夜晚在此时早已暗下。远处的灯光微亮,此次的舞会,将会跨过新年。


“啊,已经到时间了。”


“……”没有必要强迫对方说出不愿说出的话语,等待着他真正愿意接纳自己的那一刻,自然会亲口说出。虽然早已能分析出完整的字句,但这就是所谓的意义吧。


被期待已久的舞会,即使是踩着点进入礼堂,也已经有不少人了。两人一起进入礼堂,就算没有刻意的过分贴近,但也完全能看出两人登对的服饰。一人黑色的西装、白色的马甲内衬,另一人白色的西装、黑色的马甲内衬。

两人都不是喜欢站在舞台中央的人,可是两人这显眼的组合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一边2-b班的几人更是一眼就被五雷轰顶一般定在一旁


“我没想到他真的邀请到了神座,”早些就被狛枝暴雷过一次的九头龙,还算冷静的跟一边的左右田小声说道。


虽然同样被提前暴雷过,但另一边的左右田就没有这么冷静了。看着他呆滞的目光九头龙疑惑地靠近了点对方,这才听清左右田嘴里念叨着:“为什么狛枝都可以邀请到舞伴,而索妮娅桑却拒绝了我。”


九头龙拍了拍左右田的肩膀,沉声道:“你可以去找田中当舞伴,毕竟索妮娅也拒绝了他不是吗。”


“哎?那索妮娅小姐邀请了谁呢?”突然凑近的棉花糖将两人吓了一跳。


嘟囔了几句让狛枝不要这么神出鬼没,“这个嘛,你自己看吧,她们来了。”


七海的头发难得的被扎了起来,一身玫色的露肩礼裙,齐膝长度的裙摆配合上腰后的蝴蝶结,魅力十足又独显一份可爱。身边的索妮娅更是不愧她王女的称号,宽大的裙摆层层堆叠,轻薄的白纱又不至于过于厚重。


“索妮娅小姐……”,一旁的左右田看起来好像要哭了,“真是太美丽了!!!”


“哎,所以说索妮娅的舞伴其实是七海吗。”


“就是这样没错。”


“那还真是令人期待的组合啊……”


“说起来,你还真邀请了神座当舞伴啊?”


“嗯…其实是神座君邀请我的,本来不打算参加舞会的,我出现在这里只会打扰大家的心情嘛,但是被邀请了就没办法啦。”


一旁的左右田听到这番话后好像更加绝望了。


…………


在几人聊天的间隙中悄悄回头,却没有看到那个黑色的身影。果然还是有点在意……内心这样想着,心不在焉的端起餐桌上的饮水,看也不看的就直接喝下了口。

神座没想到自己去检查是否有幸运引起的安全隐患的短短几分钟之内,某个家伙就喝醉了。也不知道这种外表和气味看似和一般饮料一样,实际高浓度的酒,为什么会出现在高中生的餐桌上。总之在神座回到狛枝身边时,看到的就已经是个脸红的一塌糊涂的棉花糖独自坐在餐桌旁。


“狛枝凪斗。”


“……?”


“啊…是神座君……?”反射弧像是被无限拉长一样,整个人都变得缓慢,缓慢的做出回应,缓慢的站起身向对方走去,缓慢的露出微笑。


走路虽然有点迟缓,但还能做出回应,看起来还保存在勉强清醒的范围内,只是不能再喝下去了。酒精似乎让对方一向思考过度的大脑终于慢了下来,让他只会按照心中最原始的想法说出话来。


“怎么样,舞会已经开始了,要和我跳一支舞吗?”


神座出流接受了狛枝凪斗的邀请。


喝醉的人舞步踩不到拍子上,神座也懒得再去后台将探戈的舞曲播放出来。于是两人就这样站在大厅的一侧,跟着不知名的乐曲,跳着无人知晓的舞步。

酒精让人反应变得迟钝,整个人都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挂在神座身上,全靠对方的身体带动着自己动作。狛枝清楚自己并没有喝的太多,只是整个人都像是坠入水中一样,外界的声音变得混沌,他听不清周围人群的声音也听不清优美的乐曲。微微抬起头,便是光芒,眼睛被穹顶的吊灯带来的刺痛感刺激地落下眼泪。可一闭上眼,黑暗便席卷而来,黑暗的水中世界让他感到窒息,眼睛却无法睁开。或许是酒精将身体器官错误的感知放大的原因,他的身体逐渐因为窒息开始颤抖。

耳畔突兀的出现了呼唤自己的声音,强行睁开流着眼泪的眼睛,看到的只有模糊的红色瞳孔。对方舔舐开他的唇瓣,为溺水的他带来了空气,紧绷的身体倏地放松下来。神座抚着狛枝的后颈,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


“……或许下一秒吊灯就会落下,因为我如此幸福。”肺部重新充满空气,气息才稍稍平复就如此说着。


“吊灯不会落下,它新更换的钢索还很坚固;厨房不会起火,所有的煤气炉使用完后都已经关闭;会场也不会停电,礼堂拥有独立电源。”平铺直叙地说出早些就检查过的危险,还有很多很多其他没有说出口的威胁,神座出流知道自己能保证这些一件都不会发生。


“……哈…啊”脑袋蹭着对方的西装,将最后一滴眼泪擦干,“可以跳着这支舞,真是太好了…”


…………


舞会一直持续到深夜才会结束,无人注意到有两个身影赶在零点到来之前就离开礼堂回到了寂静的校舍。房间内的灯光比不上礼堂的光亮,老旧的唱片机播放出的乐曲也比不上礼堂音响里来的流畅。

未关紧密的房门里,灯光与乐曲悄悄流出,空荡的回响在走廊之中。隐秘又大胆,含蓄又奔放,独属于两人的舞步,在零点之时完美落下。



END



“灯光不为两人所亮,他们无意做任何人故事中的主角,他们会在只属于二人的世界里共舞”


*真的好烂,完全没有写出上面这种感觉


*七海的裙子参考十周年礼服

*索妮娅的裙子参考才能立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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